第四十章 新民谣?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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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,只想永远地离开……”
《我是歌手》竞演舞台上,梁冬的演唱还在继续,他早已没有了原本的感慨,全身心的投入到歌曲之中。他并非陷入到歌曲的意境之中,而是在做一场告别,一场被注定的告别。
舞台与观众之间只有短短两三米距离,不过在演唱之中,观众席上没有丝毫灯光,只有一颗颗红点在游动,那是摄像机身上的按键。站在聚光灯下,他看不到观众的表情,只能听到耳麦中属于自己的吟唱。
“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,
想挣扎无法自拔,
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,
绝望着,也渴望着,也哭也笑平凡着!”
这是一个很适合告别的地方,梁冬伸出手,抚摸着面前的虚影。那个曾经属于自己,胡子拉碴,身心疲惫的身影。
是啊,他曾经陷入到黑暗之中,在孤独中一点点沉/沦,无论怎么挣扎,都只能越陷越深,沉/沦所谓的绝望中不可自拔。
他同样平凡的犹如凡人,他没有今日的光彩,也没有今日的灿烂。他只有一次次努力,一次次卑微,像是野花,像是野草,哪怕被人践踏,也从来不放弃挣扎,也不放弃成长。当他一次次抬起头,挺起身子,收获的却不会是掌声与鼓励,而是又一次践踏。
我们在努力什么?可能谁也不知道,然而,我们注定要去努力。
在梁冬看不到的地方,观众席上已经有人泪流满面,跟以前不同,这一次并非年轻观众,反而是一些中年人。他们历经沧桑,所谓的情情爱爱很难打动他们,只有这最质朴的语言,只有这低吟浅唱,才能钻入到他们的内心中,震颤他们的灵魂。
有人觉得听歌会哭是一件笑话,人类生来冷漠,怎么可能会被短短几句话打动?说这些话的人可能感应不到其他人的心思,他们或许冷漠,却不是冷血。
人总是很奇怪,有时候冷漠,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愿意伸出手帮一把,哪怕眼睁睁看着幼小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。有时候却又很感性,看到简单的文字,看到一张小小图片,泪水却噙满眼眶,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脸。
他们被什么感动?因为什么流泪?
其实他们自己或许都不清楚,只有在那一瞬间,他们的心中一颤,泪水则以无声无息中浮现。这是在表演吗?也许是,也许不是!
就像台下默默流泪的大哥,在泪水出现的瞬间,他就连忙将眼泪擦掉。左右看了一眼,确定没有被人注意之后才松了一口气,他也不想流泪。
梁冬看不到观众的表现,他依然在做着最后的告别。音乐开始变得激扬,歌曲早已超脱民谣制约的范畴,配乐第一次占据了主位,木吉他停止,电吉他突然穿插到歌曲之中。
“向前走,就这么走,
就算你被给过什么,
向前走就这么走,
就算你被夺走什么……”
像是突兀,也像是早有预谋,民谣之中突然增加了一段说唱。当梁冬唱出这几句的时候,不知道多少人表情一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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