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 患得患失 (第1/2页)
两个星期之后,黄叶荣已经能够下地行走,不过这个时候,他所处在的梅里登小镇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大批的中国人紧接着进入梅里登镇,接收了这里的牧场、麦田、别墅,甚至邮政所,学校,医院。
“澳拓”集团雄心勃勃,在澳大利亚开发铁矿、金矿的同时,还准备农牧业的开发,希望在澳大利亚能够做到粮食的自足自给。
毕竟,大量的民工进入澳大利亚,而从海上运送粮食补给太过‘浪’费有限的船运,况且在澳大利亚开展农牧生产,还可以让更多的中国人在这片大陆地上固定下来,对彻底占领这片大陆有莫大的帮助。
远方珀斯的方向还不时传来大炮的轰鸣,中国人正在向珀斯展开进攻,而面对中国人的猛烈攻势,澳大利亚人除了垂死挣扎之外,没有别的路途可走。
开拓团再加上一个海军陆战团,总共不到8000人。而珀斯澳大利亚国懈警卫队和其它武装起码有五万人以上。
但是澳大利亚的军事工业非常薄弱,他们甚至不能够自己生产枪炮,枪支弹‘药’都是从外国购买的。武器装备当然比不上中国人,而且他们当中的青壮,基本上已经被‘抽’调到欧洲作战,并且大部分已经战死,留下的那些老弱病残如何是如狼似虎的中国开拓团的对手。
因而,夺下珀斯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黄叶荣坐在一张轮椅上,让李小六推他出去走一走,推出别墅的大‘门’,就是一座宽广的‘花’园,平整青翠的草地,人物雕像的喷水池以及奇异的‘花’草,应有尽有。
出了‘门’口,一个穿着澳拓集团工作服的青年走了过来,黄叶荣知道这人叫做赵献华,头发是四六分发式,且油光闪闪的,戴着一副金丝眼睛。
这是一个典型的汉‘奸’扮相,但是这个时代就流行这个,除了从后世过来的张山长觉得讨厌之外,这个时代的人都非常受用。
黄叶荣对赵献华的这身打扮也非常顺眼,主动打招呼道:“赵主任好。”
赵献华微笑地点头,关心地问道:“黄老板,身体好点了吗?”
黄叶荣的排长之位并不是真正的军职,只在骆驼团内部有效,外面的人是不会承认的。
而对于开拓团的人,外人都称为老板。
在黄叶荣还在病‘床’上的时候,赵献华曾经来看过他,因此黄叶荣说道:“多谢赵主任关心,我也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赵献华走上几步,对黄叶荣说道:“之前听骆驼团的人说过,说黄老板有意买下这个庄园,我今天就为此事而来。”
“如果黄老板有意,我今天就可以为黄老板打好地契,从此这座大庄园就是你的了。”
当然钱是要付的,但是这些钱对于开拓团的人来说,那只是小意思。
黄叶荣却不想在这人地方多呆,尽管这里的田园风光很是‘迷’人,气候也非常适宜,但是黄叶荣就是不喜欢。
黄叶荣说道:“谢谢赵主任,我不想再住在这里,你还是把它卖给其它人吧。”
赵献华说了声,“可惜了,这可是一处好宅子。”
李小六把黄叶荣推出外面,来到镇里的街道上,街道非常干净,几乎被冲洗得一尘不染,有不少中国人来来往往。
李小六问道:“黄排长,那宅子多漂亮呀,你干么不把它买下来?你不是说很想在这个地方‘弄’一个牧场、一片庄稼地的吗?”
黄叶荣摇摇头,说道:“那时我还不知道,我会在这个地方杀死这么多澳军士兵,你想这里周围到处都埋着你杀死的人,晚上睡觉又怎么会睡得踏实呢?”
李小六连忙附合着说道:“不错,怪不得这段时间以来,我晚上老是睡不着,原来这周围的‘阴’气太重。”
黄叶荣笑骂道:“你身上‘阴’气重,那是你小子睡洋鬼子睡得多的缘故。”
李小六推着黄叶荣在镇上走了一趟,然后转回到别墅,就在‘门’口的转角处,一个白人‘女’人从墙角闪了出来。
李小六马上掏出手枪,枪口对准这个‘女’人,黄叶荣却“咦”了一声。
这个‘女’人不就是当初给他包扎伤口的那个‘女’医生吗?只不过黄叶荣后来不想欠澳大利亚人的人情,硬是把自己身上的繃带全部拆了下来,自己重新包扎过。
之后,黄叶荣就再没有看过她了,据说已经被胡大德占有,至于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,黄叶荣就不解了。
李小六也说道:“咦,这不是胡连长的‘女’人吗?怎么随便出来跑呀,不怕被人贩子抓了去吗?”
黄叶荣说道:“胡大德这么多‘女’人,早就把她抛弃了吧?再说以胡大德的‘精’明,恐怕早做了预防措施了吧,我看她身上肯定已经放下了记号,让人家知道这是他的‘女’人。”
眼前的‘女’人在李小六的枪口下,吓得一动也不动,李小六仔细地一看,看到她‘胸’前的确挂着一个“狗牌”,李小六伸手把牌子拿过来一看,只见上面用中文写着姓名等有关资料,背后刻着“骆驼团胡大德”六个字。
李小六笑道:“果然是胡大德的‘女’人。”接着就把手枪放入枪套中去。
这人牌子就像是人的身份证,白人有了这个身份,才能够在街道上行走。不过即使有这个代表身份的牌子,也不一定安全,有一些贪心的人贩子会把人偷偷的掳走,卖到别的地方去。
胡大德已经随骆驼团进攻珀斯去了,而这个‘女’人一定偷偷跑出来的。
白人医生用英语哀求道:“求求你,先生,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和弟弟。看在我曾经给你绑过繃带的份上。”
黄叶荣心里大骂胡大德给他找麻烦,如果当初他不是晕了过去,他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让白人帮他疗伤,现在,她以为帮他绑一下繃带就很了不起,就好像欠了她什么人情债一样。
“求求你,我弟弟只有十六岁,我而父亲已经五十多岁了,他们要他们去挖矿。”
对于白人来说,十六岁已经成年,而六十岁以下又正当壮年,这‘女’人的弟弟的父亲都是挖矿的好劳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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